哎,看不得这个

· 刷牙苏TT ·

大半夜的不想睡觉,从备份数据里面翻出一篇十年前春节前夕写的文章,忽然就有了很多感慨。

十年前,还是充满着无限可能的年纪。那时被我称为IN的一个产品正在头脑中逐渐成型,尽管它最后没有做成,但是确实是自己最接近创造一个伟大产品的时刻。

那时我还在报社,一个刚入职不到半年的愣头青,对一切都充满好奇。六年后,当我离开报社时,并非因为对报社失望,而是我发现当初的那份热血正在流逝,我的能力已经不再符合岗位对我的要求了。我渴望成为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人,但在体制内,当你做到一定级别后,就必须要成为一个避免出问题的人。

那时我跟哈哈还住在共和出租屋,新买的房子刚刚过完户,住进去却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。在出租屋的那一年,生活简单,又有一点点生涩。在出租屋里种下的绿萝,辗转十年,历经各种磨难,直到现在,还生长在阳台的花盆里。而生活也是这样,有快乐,有摩擦,也有惊心动魄的时刻,幸运的是,十年后,我们仍然生活在一起。

十年前,在法律层面上,我有一个公司,叫集奕。但我其实并没有属于它,无论是身份还是心灵。我只属于过一个叫做新基因的工作室。十年后,我有两个公司,一个叫拓鲸,一个叫九点,我并不希望自己属于它们,但我知道自己离不开它们。工作于我而言,重要性似乎在逐年下降,尽管这样的状态来得似乎有点为时过早。

就这样,十年时光,工作和生活交织、变化、冲突、延续,十年前的文字,读来仍然是熟悉的,但我知道,它们已经是遥远的了,是那个二十三岁的、即将步入二十四岁的自己的呓语。

现在的我,写不出那样的文字了,不过也幸好,我写不出那样的文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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